祝辞眠的舌尖是淡粉色的,像他的人一样,一看就小巧又柔软。
戚时眸光愈沉,呼吸都变得紧促起来。
可这次又和往常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因为往常,戚时都只是看而已。
可这一次,在祝辞眠的舌尖探出来的瞬间,戚时就忽然抬起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截可怜的小舌头。
“唔!”祝辞眠顿时瞪圆了眼睛,发出不满抗议,“你做森么呜呜!”
发音都不清楚了,语气却还软绵绵的,听起来不像抗议,更像撒娇。
可戚时却没有出声回答,他压着近乎震耳欲聋的心跳,与仿佛血管爆裂般的血液沸腾,又恶劣逗弄般用食指和中指,将那截软嫩舌尖上下轻轻捋了两下。
以作惩戒。
可下一秒,戚时就又蓦然收回了手。
像是再难忍耐下去,戚时腾然站起身,大步走向了宿舍里的卫生间。
祝辞眠的舌尖触碰起来的感觉,和看起来一样。
甚至比看起来还要更为柔软,更为滑嫩。
好像轻易就能勾起戚时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渴望一种有别于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这种角色之外的关系,一种能够更为肆无忌惮,将那截惹人怜爱的小舌头,连同祝辞眠整个人都据为己有的关系。
戚时背靠在冰凉墙壁上,低低吐出口气。
片刻后,自暴自弃一般,他的手指终于向下探去。
是刚刚触碰过祝辞眠舌尖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