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大哥”、“Vermouth”,被贝尔摩德和琴酒叫来的成员陆续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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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从安室透手中接过写情况总结,利莱白摆摆手示意安室透早点去休息后,带着一肚子想法扬长而去。
留下安室透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若有所思的目送利莱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安全屋。
在那里,诸伏景光已经等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你没事吧?有受伤吗?听说这次前去做任务的成员,除了你们四人其他人都死了,是个什么情况?”
降谷零刚锁上门,诸伏景光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医疗箱提溜了出来,一边无视好友的摆手检查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将他憋了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拒绝无用,降谷零只好乖巧的举着手让诸伏景光对他翻来覆去的检查,然后将他在大楼和地下的经历清晰的阐述了一遍。
最后降谷零问出那个他捉摸不定的问题:“你说,lillet,不对,早川润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我?他说的那番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诸伏景光听完降谷零的话,陷入了沉思。
许久,抬起头,“我觉得还是当初那两个可能:一、没认出。Lillet只读一年就退学了,而在校的那一年,他来学校的时间一共还不到一个月,我们对他印象深刻就是因为他常常缺席但考试满分的行为,如果真像他自己讲述的那样,那么很有可能lillet的确不记得我们。”
“二、认出来了但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并不想说,按照我们分析的那样,同学们都不知道我们大学毕业后去警校培训,lillet知道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对我们的危险程度并不太高。”
“不,我有种感觉,他认出我们来了,并且对我们改名换姓的事情心知肚明。”降谷零有种预感,利莱白知道的东西比他们想象中的多。
虽然对方一直都是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降谷零的直觉告诉自己:他知道。
诸伏景光从来不会怀疑好友的判断,在降谷零如此说完之后,诸伏景光也思索起来利莱白的想法。
“他这是为了什么?也没在组织里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
诸伏景光的自言自语让降谷零的脑海中划过组织中一直口口相传的利莱白的某个‘癖好’,又结合对方说的那些话,降谷零脸色瞬间变得不太美妙了,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诸伏景光看出来,关切的问道:“zero,怎么了?”
降谷零黑着脸,“hiro,我想到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