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散兵给怪加血,她也抽定了。
打牌的时候,帮着他来打自己又有什么问题呢。
没有问题,不存在任何问题!
阿丽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明媚也很深,嘴角甚至要压出一个平常并不存在的梨涡来。
“行嘞,我教你!”
妈的,她可太不争气了。
每次看到那张漂亮脸就会被蛊惑。
建议散兵以后也别去当什么男风法了,直接改行去仙侠玄幻剧本里面当蛊师好了。
给人下蛊,一蛊一个准。
可以想见,阿丽娅最后帮着散兵把自己给打败了。
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她这次运气不够好,甩出来的骰子不怎么合心意的缘故,但同样的,散兵的骰子明明也就没有骰得多么天选之子!
做为牌局输掉的小赌注,阿丽娅去买了这次喝酒的单。
买完单之后的小票她没要,直接推开门走到了酒馆外面的街道上。
道路靠着海,要是从酒馆里走出来的是个酩酊的醉汉,或许脚步歪着歪着,还会有掉进水里的风险。
夜间,风从海上吹过来,居然还沁着很少很少一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凉意。
虽然凉意不明显,但风其实是还挺大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在酒馆里面喝了几杯,其实是有点微醺的人来说,这风一吹就很容易上头。
阿丽娅当即脚下打了个趔趄,差一点直接平地摔。
还好散兵及时扶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把一个往地面上扑的人给拽回来了。
阿丽娅哼哼唧唧:“头、头有点晕。”
风一吹,她的脑袋就有点迷糊起来,脑子里面逐渐变得不那么理智的逻辑告诉她,她这种症状可能别称为延迟醉酒——具体表现为,在喝酒之后,当场并不会醉,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很能喝地再来上一杯又一杯,等“新手保护期”过了之后,不知不觉地,就头晕了。
如果硬要做个比喻的话,那可能就像是在后台的迪希雅。
当甘雨下深渊不带盾,带着迪希雅一起打掣电树的时候,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掣电树倒地的时候,甘雨的血条仍然还是了绿色的,但是队伍里的迪希雅,却已经悄无声息地血条见底。
阿丽娅觉得自己大概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酒量槽见底。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感觉脑袋晕晕的,脚下还有点儿软,意识到问题略有点儿大条起来,倒是酒品很好地没有像那些喝醉了之后硬要说自己没有喝醉的人一样自欺欺人,而是认认真真将自己的胳膊往散兵那边递了递:“我感觉有点头晕,护送我回去的任务,就拜托给你了——我好像还有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