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道:“徐容川。”
文术叼着烟,一只手揽着沈山苍的腰,桃花眼斜斜地看着徐容川,道:“徐大律师,你又是抽哪门子风,居然让我给你介绍女生?”
“不行吗?”徐容川靠上沙发,“我又不是和尚。”
文术笑了,被烟呛到连连咳嗽,把头靠上沈山苍的肩膀。
“我们系系花暗恋你很久了,她等会就过来。你们先相着,相上了就处,相不上当别的也不错,我觉得她就是馋你的肉.体。”
徐容川不予置评,看向他的沟,问:“你的对外性别不是男吗?”
文术在沈山苍侧脸亲了一下。
“那是因为……比起被别人上,我更喜欢上别人,所以用男性身份更方便找到合适对象。”
“但现在不一样了,”文术脸上笑吟吟的,“我找到了我的心爱之人,他让我做自己,说不管我是什么性别他都喜欢,嗯?”
沈山苍耳垂微微发红,神色倒是依然冷静,点点头:“对。”
文术笑得很开心,掐灭烟,用白开水漱了漱口,开始和他对象接吻。
直到徐容川的相亲对象过来、两人喝了酒、聊了天、最后再索然无味地散了场,文术和沈山苍还吻得难舍难分,吻到徐容川都想给他们开一间房,把这碍眼的两人打包塞进去。
女生先离开,暗示他要不要一起,徐容川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抱歉地笑了笑,独自打车回家。
离开时,他隐约感到有人在看他,用一种极为深沉的目光。
七、
回来之后徐容川就打消了谈恋爱的念头,转而用学术麻痹自己,投身于浩瀚的书海。
刚刚苦读一天,徐望海给他打电话,说药吃完了,今晚要回家拿药,问他在不在。
徐容川对弟弟向来有求必应,提早回家给他炖了鸡汤。
晚上七点,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徐容川还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冲回来的人道:“你等会还去不去上晚课?不去的话……”
后面的话消失在嘴边。
他对上熟悉的琥珀色眼睛,差点磕到舌头。
徐望海对哥哥的异常毫无察觉,道:“不去了,今天晚课的老师请假,所以我才有时间回来。对了,哥,今天我把我室友带回来住一晚。
他把“害羞”的徐旦推到身前,很积极地介绍:“你见过的,徐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