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国大王子石钰,身为国王嫡子却不思报国,暗中勾结修真门派,笼络战将数十人,拥兵百万,意图谋朝篡位,实属大逆不道……”
“放屁!”
石钰看到这里,已是双眼通红,气急攻心,还没有看完后面的文字,就将那文书撕得粉碎,指着阿古托道:“定是你们这帮小人在父王面前诬陷我,想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呵呵!”
面对怒火中烧的石钰,阿古托只是冷笑了两声,随后悠悠道:“我本是好心想要救你一命,没想到王子殿下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阿古托的眼睛扫了一眼地上的纸屑,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本太师也无话可说了,就请殿下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说完,阿古托的身影便离开了大牢。
石钰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前方,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
第二日清晨,就在巨石国的王宫大殿之前,一辆囚车缓缓的从南边移动了过来,车中站着的正是巨石国王子石钰。
大殿的两旁站着巨石国的文武官员,每个人的眼中都透着震惊与疑惑,却没有人敢交头接耳,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心中再诧异也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深怕遭到了连累。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囚车的噜噜声,回荡在恢弘的王宫大殿四周。
这时候,另外一辆囚车也缓缓的驶了出来,那囚车中站着以为红发似火的老者,这老者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双臂早已折断,眼眶中已经背了眼珠,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正是巨石国烈火门的掌门烈阳真人。
当两辆囚车都停下来的时候,石钰便带着无比痛苦的语气冲另外一辆囚车道:“烈阳真人,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谁对你下的毒手?!”
“王子殿下?!”
烈阳真人那一张已经没了眼珠的脸庞在囚车中四处扭动,那一对血淋淋的眼眶,仿佛还要从血洞中看出来似的:“殿下,他们对老夫用尽了卑鄙手段,要老夫污蔑你,但是老夫一个字也没有答应!”
“是石钰连累了真人!”
石钰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已经快要泣不成声了。
“诶!”
烈阳真人全然不顾浑身的伤痕,任由鲜血汩汩渗出,昂首傲然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死有何惧?王子殿下不必自责。”语气颇为爽朗。
此刻,石钰将一双眸子深深的望向高坐于王座之上的父王石龙,大声道:“父王,你是不是听信了小人的挑唆,以为孩儿要造反?你实在是错怪孩儿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文武百官眼光齐刷刷的望向了石龙,唯有太师阿古托和宰相呼韩耶律仍是眼观鼻,鼻观心,气定神闲,仿佛两尊雕像一般。
王座上的石龙却缓缓站了起来,一指石钰道:“大胆逆子,你谋朝篡位的事情早已败露,却还极力狡辩,足见你根本没有悔改之意!”
听了这话,石钰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愤怒,回到:“父王,您当年是多么英明神武,可如今却为何被阿古托这等小人诓骗,我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怎么能够相信外人的谗言,而至我于死地呢?!”
石钰此话一出,石龙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然而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霸道与威严,将大手一挥道:
“监斩官,立刻将这个逆子给我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