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守在身边,满含期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沈筵艰难地往里咽了下去,“你这造诣确实一般了点儿。”
靠,她就知道!
苏阑还有点不死心,她伸手抢过沈筵的筷子,自己夹起来尝了尝,然后一脸抱歉地看他,“不好意思,盐放多了。”
沈筵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已经很好了,至少,心意尽到了。”
苏阑不免沮丧,“那我们的晚饭?”
“去黄金屋吃吧,之舟都打好几个电话了,有从神户空运来的和牛。”
她点头,“那走吧。”
“你就这么去?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是吧,我活不活了?”
沈筵上下打量她一遍,口吻严肃又认真,仔细听还有点小心眼。
苏阑低头去瞧自己,“对哦,我给忘了,那我上楼换衣服去,等我一下。”
沈筵买的衣服塞满了三个大衣柜。
就算每天参加party,也够她穿到明年去的。
苏阑换上件斜肩无袖长裙,镜中女孩唇红齿白,身姿窈杳,婉转绰约,她放下如云乌发随意披着。
沈筵走过来给她加了件Hermes披肩,“外面凉。”
苏阑反握住她的手,“走吧。”
沈筵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腕和脖子,“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是一样也不戴。”
说着就取过表盒,给她戴上了那块PATEK PHILIPPE的新款7118,又捏着瞧了又瞧,“这才像我的人。”
苏阑搂着他的脖子问,“我会是你的什么人?”
沈筵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你是时刻要我命的妖精。”
她眼尾上挑嗤笑了声,心里却忽然有些难过,沈筵总是巧妙地绕过她这些类似对他们的未来盖棺定论的问题,他漫不经心的儒雅外表下,有着一个政客天生的城府。
分明是哄人的话,也一派温和自若。
细想倒也在理,她没想过和他有未来,沈筵也没想过。
公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