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搅进□□的内斗对琴酒来说是件很麻烦的。
“我不需要你清除所有异党的人,只需要给他们一点威慑力以及帮我找个人,剩下的事儿你看着办就好。”森鸥外说。
太宰治看了森鸥外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老实说,他有些意外,意外森鸥外会这般轻易的将选择权交给琴酒。
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看来琴酒在这场谋权的游戏里扮演极为重要的角色。
当然重要,毕竟琴酒就是森鸥外那枚所向披靡的棋子。
他看得出森鸥外非常信任琴酒的实力,以至于让琴酒出手的话,剩下什么也不需要安排,还是说,森鸥外早就做好了安排。
太宰治看得出琴酒是那种非常讨厌麻烦的人,但一旦决定了要做某件事就会做到最好以求滴水不漏、甚至是整件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那种人。
琴酒是棋盘上的‘棋子’,但更适合成为棋手。
森鸥外能套住这头狼不也是因为琴酒讨厌麻烦吗?因为琴酒讨厌麻烦,所以
太宰治叹了口气,他望着桌上的食物。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么多的比较好,反正森鸥外会解决一切,想得多容易老的快,他才16岁呢。
“给我信息。”琴酒冷声道。
见琴酒妥协,森鸥外松了口气,现在他有了一张最大的王牌,足以无视一切规则、破坏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绝对实力的王牌。
森鸥外瞥了眼看似安静待在琴酒身后充当小弟的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
“这两位是?”森鸥外礼貌的看向两人,目光多了些许傲慢的审视。
对他而言,除了琴酒以外的人都不重要。
赤井秀一上前一步,他开口道:“我是黑麦威士忌,是琴酒的——”
赤井秀一顿了顿,他故作暧昧地勾了勾唇角,正要说出一些和以往一般的介绍话语,比如情人、恋人之类的。
“Rye。”琴酒喊。
他在警告赤井秀一,不要说一些扭曲了事实的话。
赤井秀一看向琴酒,琴酒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那张被银发挡去了部分的脸庞俊美又冷峻,森色的眸子里什么情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