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也恰好在米花町附近办事,飞虫才会选择将森鸥外的联系方式的工藤新一。
琴酒仍然在黑衣组织的卧底阶段,飞虫不会让任何与缉查组有关的人与琴酒接触。
森鸥外并不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是飞虫交到工藤新一手上的。
琴酒同样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森鸥外从不怀疑琴酒有弄到相关情报的能力。
所以森鸥外以为是琴酒联系了他。
除了琴酒外,没人知道有第四个人的存在,也没人知道是飞虫暗中操纵一切。
森鸥外脸上是温和又得体的笑。
森鸥外把玩着指尖锋利的手术刀,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谁知道那病种的老东西还能活几天?”
工藤新一倒吸了口气,他从森鸥外的口气里绝对听出了杀心。
森鸥外看了眼工藤新一,他挂起虚伪关切笑容:“啊呀。”
“吓到你了吗?抱歉。”森鸥外口气里没有丝毫算得上歉意的情绪,他那双下压的酒红色眸中酝酿的情绪像是黑色粘稠的液体。
危险。
被冰冷粘稠的恶意携卷着,工藤新一恍惚间听到身后传来了小女孩儿的嬉笑声,好似一双冰冷的小手似乎攀上了自己的脖颈。
琴酒警告的睨了眼工藤新一,他不悦的开口:“滚出去。”
工藤新一猛地惊醒,他抿了抿唇,那股压迫着奇怪气势猛地消失,不,一定不是。
“我去做晚餐。”工藤新一逃一般的离开房间,并贴心的关上门。
走出房间后,工藤新一生不起一丝偷听的欲望。
他冲到楼下坐在沙发上,猛地灌了一瓶水才冷静下来——他的腿仍然在打抖。
....那名医生对他动了杀心,他想杀了自己。
森鸥外是琴酒的同伴,他是个医生也是个杀手。
自己听到了不能听的东西。
如果不是琴酒,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