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猛然摇摇头,尤其最近,越发觉得自己中了骆牧离的毒。无时无刻,脑子里面都是骆牧离的身影,有的时候,甚至是别人的一句话就能勾起她的沉思,尤其是和骆牧渊在一起的时候,他做一件事情,要小希总会去想,若是骆牧离,他当时会怎么做……
有一种叫做骆牧离的毒,不知不觉要小希中毒已深,无解。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要小希兴致缺缺的睁开眼睛,她怎么能把骆牧渊幻想成骆牧离呢!
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思路。
“嗯,”骆牧渊有条不紊的在准备着要小希换药需要的东西,也不多言语,“我给你换好药之后会有人将饭菜送上来。”
“这次不是你亲手做的了吧?”要小希只要一想到骆牧渊自己做的那些东西,胃里面不由地就开始抽搐起来。本能的做着反抗。
骆牧渊正在整理纱布的手一僵,眉宇间不由一蹙,“我做的东西有那么难吃?”
“嗯,”要小希实话实说,“没有阿离做的好。”
骆牧渊被要小希毫不避讳的话尴尬到了,但是,他又不想让要小希知道,于是,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沉默了许久。
许久,要小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大哥,我不是说你不好,而是阿离做的饭菜真的很好,也许……算了,我还是别说下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这……越描越黑的感觉,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我会好好的学习厨艺,然后超过阿离。”骆牧渊说这句话的时候信心满满,“保证让你满意。”
要小希无言以对。
骆牧渊对她的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说这些话,引得他误会?
要小希懊恼的掐了掐自己,立即,在胳膊的根部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迹,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格外的明显。
骆牧渊为要小希换药的所有准备工作做好,然后自己跑去卫生间净手消毒。
“大哥,你请的医生什么时候来?”要小希以后会有专业的医生为她换药。她不是不相信骆牧渊的手艺,而是,让骆牧渊来做这件事情,她总觉得不太妥当,而且,她的伤,有的在后腰……
骆牧渊净手出来,“我没有请医生,我来就可以了。”
“可是……”要小希想说,她的伤口在后腰,从被烧伤以后,她不能穿衣,只能是身上搭着一条毯子来阻止不被曝光。
骆牧渊要是为她换药,那岂不是要看到她的整片背部,乃至腰部以下……
虽然看穿了要小希的担忧,但是,骆牧渊仍旧目不斜视,鼻心相观。“这里的军医都是年轻的男人,他们来给你换药不方便。”
“难道你就不是年轻的男人,而且,他们曾经还……”即便是腹诽,要小希也继续不下去。
在山上的那个夜晚,骆牧渊的吻很清晰,至今,她有了骆牧离了,就不愿意深究那一吻里,到底有没有情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