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意外让她一个身经百事的老人无法适应,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终于,她理解了骆景毅想要将要小希千万百计弄走的心态,这种……她都无法接受,何况他们的父亲。
“不走在那里做什么?”骆牧离顺手抄起茶几上的花瓶,一把丢到了门后去。
隔着门板,花瓶碎裂的声音还是吓了胡婶一跳,立即打断了她跑到天际之外的思绪。
要小希推开骆牧离,从沙发上坐起身。
“那个……少爷,刚才……我说错话了,先生叫小姐去……”
骆牧离将身旁坐着的要小希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手里还不忘记为她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这些都是他的战绩,看起来真的很让人满意。
“老头子为什么会叫你去?”骆牧离挑着要小希的下巴,在上面啄了啄,不禁赞道,“真甜!”
要小希拍开骆牧离说是为她整理衣衫,实际上十分不规矩的手,说:“应该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
“一个月之后的婚礼?”骆牧离的手又一次探到她礼服下面,得逞地扬眉一笑,“那他应该找我才对。”
要小希埋头。
骆景毅找骆牧离两个人之间是一场争吵,她要是骆景毅也会找其中比较弱的那一个才对。
“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像几年前那样为所欲为。”骆牧离放在要小希腰上的手猛然一收,没有防备的要小希栽进骆牧离坚硬的胸膛之上。
她刚要抬头,紧接着骆牧离一只大掌按住了要小希的后脑勺,让她听着自己他有力的心跳片刻,才坚定而认真地说:“听到了吗?”
“嗯,嗯?”听什么?
“心跳。”骆牧离弹了弹要小希的额头,嫌弃地说,“只要这颗心还跳着,就一定会保护你,除非……”
“别!别说!”意识到骆牧离接下来的话,要小希很恐惧,她突然不敢想失去骆牧离的日子。那种心中缺失的感觉,她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适应。
不知不觉,不管她是否承认,骆牧离对她的好,早已经融进了骨子里。
骆牧离勾出,露出得意一笑,“怎么,离不开我了?”
“是啊,你高兴了。”要小希只要一想到离开,这是一个悲伤的话题,她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内心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