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并没有打算浅尝辄止,宣誓一下主权就完,而是带着惩罚的狠绝,继续啃啮着要小希的唇畔。
也不知道是被冰冷的铁栏杆硌疼了额头,还是突然来的屈辱让要小希无法接受,她的眼泪落了下来,滴落在和骆牧离相接的唇畔。
骆牧离心间一抽,然后,冷冷的放开了要小希,沉声低吼:“被我吻,你就这么委屈?”
要小希擦擦嘴唇,没有温度的道:“是!”
“你!”骆牧离倨傲的眸光扫过要小希,当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心脏骤然一停,恶毒伤人的话说不出来。
“我和小希可能是中毒了……”骆牧渊尝试同骆牧离解释。
他看着要小希因为自己受到屈辱,骆牧渊的心脏在不停的滴血。他还在,骆牧离就这样对待要小希,他要是不在,要小希要忍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骆牧离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
“那刚好,疼痛有助于清醒。”骆牧离的语气不阴不阳。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小希再也忍受不了骆牧离的胡搅蛮缠。
“如果不是我有病,会睡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把你当宝一样宠着。”骆牧离每次发疯,也是最不讲道理的时候。
要小希突然“咯咯”失笑。
骆牧离的心里,她只不过是个床伴、玩偶……
没有尊重、没有地位、没有信任,他不需要知道你想什么、需要什么,他只知道,他高兴了,能给你什么。
跟这样的人,要小希不想争吵。
“大哥,我好累,你扶我到那边坐一下!”要小希恳请骆牧渊的帮助,转身,离开之前,不能被骆牧离看到她的脆弱和失望。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不抱希望,哪里来的失望?
骆牧渊感觉骆牧离已经失控,这样继续下去,要小希一定被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