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一如往常般恬淡,像是在忠告一般道:“我觉得你判断一件事情最好能拿出证据,不然随随便便冤枉别人可不好。”
要小希眯起眼眸,要小卉的反应越感觉越诡异。
她的脑中刹那间飞过一个想法,然后继续不动声色的端详着要小卉那张即便在清晨,也妆容精致的脸庞。
女为悦己者容,还真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要小卉这边又开口了,满脸的惋惜之情:“昨晚的事情,我刚刚听……说了,我觉得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不也正合了你的心意,你那么喜欢你大哥,为什么就不把握住机会呢!”
要小希冷冷地来了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小卉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骆牧渊身上引,联想到之前的推测,要小希要是再想不到她想干什么,那真是白活了这么二十几年。
“我只是想起我曾答应你,在这件事上助你一臂之力,这药……”要小卉的面容上突然卷起疯狂的笑意。
她的笑,俨然就是默认了下药的事情。
要小希道:“这药对人的身体伤害大吗?”
她不在乎要小卉有什么目的,一如她问这句话,只是出于对骆牧渊的关心,并没有留下一口咬定要小卉的证据,毕竟有观众还在。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她痛恨这种满足私欲,不管他人安全的做法。
上次她遭人算计之后,药解之后,好几天都浑身疼痛,骨头就像被人拆了架一样。骆牧渊是个军人,如果身体因此受了影响,他的职业前途也就完了。
这帮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要小卉说话总是说一半,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有人想看到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怎能让她失望。
“你居然在不知道有没有伤害的情况下就给我大哥下药,万一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就毁在你手里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在所有人的眼里,要小希无比紧张骆牧渊。
“你怎么非要认定药是我下的呢?”要小卉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房间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黑着一张脸,已经站起身来。
“小希,在你大哥中药这件事情上,你真误会我了。”要小卉焦急的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我是没有及时阻止,但是,我所看到的事情经过,已经跟你二哥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有证据证明这并不是我所为。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能这样不相信我呢?”
要小卉难过,更大的原因是来自要小希作为“最亲姐妹”的怀疑。
“我知道你是太关心你大哥的身体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们怎么说都是好姐妹。不然,昨晚我也不可能救你……”
“等等!”越说越离谱了,要小希再不阻止,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