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的轻功若是与楚留香一脉相承,也不怪一向不会主动出手比试武艺的花满楼会忍不住。
这实在是一种太过奇妙的缘分。
“睡吧,明日咱们不同他们一道,你带着我,到时候我再睡。”
今日又是维持身形又是耗费灵力硬是挤了心头血,傅回鹤有些久违的疲倦。
花满楼也未推辞,应了一声,而后闭上眼,调整呼吸让自己进入睡梦中。
这般靠着什么人睡的举动,自花满楼成年离家后便再未有过。
但他知道,这样一觉醒来,身体要比打坐一夜爽利不少。
花满楼的手隐没在宽大的衣袖下,傅回鹤低头,烟杆挑起花满楼的衣袖,瞥见他手腕上的种子隐隐闪动着微光。
抬手捂住花满楼的耳朵,傅回鹤低声警告试图再度破壳而出的小芽:“再折腾,劈了你。”
种子顿时跳动了一下,显然是被气急了。
花满楼似有所觉般动了动手。
傅回鹤心虚瞥了眼一心盼望种子发芽的花满楼,试图和种子达成友好协议:“这样……你再憋一会儿,让我想想怎么和他说。”
小芽用尽全力顶了顶缝隙处的灵力结界,将原本光滑的种子顶出一个小尖包,上下缩了三个来回。
傅回鹤沉默了一下:“三天不行,太短了,七天。”
小包跳动了一下,示|威的意义甚浓。
大有不答应就叫醒花满楼评理的架势。
傅回鹤气结。
就没人敢这么和傅回鹤谈条件——在苍山境的时候没有,在离断斋后更没有。
一人一芽对峙半晌,傅回鹤折中了一个天数,表情不爽道:“五天,别蹬鼻子上脸!你信不信我找个石头换了你?”
小芽想了想,安分下来了。
五天就五天。
主意识怎么那么能忍啊?五天之后就出去和七童贴贴。
傅回鹤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