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雎闷闷地应了一声。
沐言拉了拉横在自己腰间手臂的袖子;
“你还不松开?”
那只手臂动了动,却没如愿地移开;
“你以后出去, 无论去哪里, 都让我去接送你好么?”
陆雎突兀地开口。
而沐言被这个姿势抱得有些难受, 忍不住回头瞪了陆雎一眼, 瞪完才想到,这黑灯瞎火的,陆雎也看不到;
他有些烦躁,软软的声音此刻也闷闷的;
“我还需要你送?”
陆雎没说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话伤到了自尊。
沐言抿紧了嘴巴,没等到陆雎的回应,干巴巴说了句;
“去给我放洗澡水。”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和盛弘斗智斗勇累着了,沐言晚上做了噩梦;
黑漆漆的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一直在盯着自己。
那倒视线没有多少恶意,却一样充满危险;
这样被暗处视线紧盯着,就像是被什么钉在床上,沉重得喘不过气,可醒来又什么都没有。
陆雎这几天照样每天接送他去上下课,做饭;
不过似乎是沐言给的钱还不够,他依旧每天出去兼职,有时候甚至半夜都出去。
但他没开口,沐言总不能主动塞钱给他。
而沐言最困扰的是,盛弘还把他加了回来,每天提醒他搬家的倒计时,他只能借口期末课业重,还没时间收拾东西;
每天提心吊胆的结果就是,他难受得食欲都减了不少,眼看着腰身又细了一点,后腰的弧度起伏愈加大,裤子都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间。
林医生也告诉了他这次检查的结果,不仅投药还在继续,而且还加大了剂量,可他依旧什么线索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