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紧绷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疼痛,却依旧忍了下来,冷峻的面容棱角更加紧绷;
“好。”
沐言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但也止步于此;
他实在不知道怎样让盛弘能完全放松警惕,只能按照已有的经验继续,忐忑地关注着盛弘的动静。
软唇在盛弘的脸上胡乱的蹭,初始像是能浇灭浴火的冰水,每次主动亲近软啄,都让盛弘心口发软,舒适想要喟叹出声;
可又轻又淡的吻,迟迟没有别的进展,难以完全彻底浇灭心底的欲妄,反而喂养出一头贪魇的蛇,欲妄交织,永不满足。
盛弘搂进腰肢,距离再度被拉近,沐言凑过来的吻被他侧脸接住,先是唇角贴到,后面是主动去攫取那绵软的唇肉,滚烫的唇包裹住软腻的唇肉,用力榨取解渴的甜味,小小一粒唇珠被压得扁平,仿佛要爆出汁肉;
他的力气又大,胳膊有力,沐言根本推不动,直到被空气稀薄的无力感包裹,直到他抽抽搭搭地哭,盛弘才不舍的离开;
“别哭”
“不要怕”
“我来教你。”
矜贵的定制西装外套被剥离,随手扔到了地上;
隔着丝质衬衫,盛弘的手掌也烫得可怕,沉抑的喘气声像破空的雷声一样,一声一声,打在耳朵的鼓膜上,震得他心脏狂跳;
漂亮的眼眸还浮着生理性的泪水,因为对接下来可能发生事情的惊怕,单薄的脊背在粗糙的掌下细瑟的颤抖,直到丝质的衬衣下摆被扯了出来;
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衣,满是折痕,领口堪堪挂在锁骨上,松垮又晦涩;
盛弘抱着人,举起沐言的手,吻上莹白细嫩的手指;
“真美。”
衬衣下摆被撩开,沐言眼瞳倏地放大,一下拉住了盛弘的衣服;
“我们……先去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