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怕老，有用就行。]卫长君把吃饱喝足的大外甥放到一旁，端起碗吃剩下的面和汤，[我不用眼睁睁看着卫青和霍去病被病痛折磨致死，刘据也可以避开那场灾难，可谓两全其美。你说呢？系统嘟嘟。]
嘟嘟好一会儿憋出一句，[怪不得你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淡定模样。可是，哥，活着不好吗？]
卫长君的心猛地跳动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心已死。]
嘟嘟：……
卫长君牵着大外甥出去。嘟嘟跟上，看到他无欲无求的脸，开始衡量起来。可计算再计算，也无法算出复杂的人心。嘟嘟决定循循渐进，[大郎，等等我。]
卫长君脚步一顿，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它。
嘟嘟被看得心虚，[你三岁以前是叫大郎啊。]
[可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大郎吧？嘟嘟，我心里想什么你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也清楚。都是千年狐狸，甭玩聊斋。]
嘟嘟越发心虚，它叫[大郎]确实故意刺激他，盖因有个很有名的“武大郎”。人尽皆知，卫长君容易联想到，很有可能会激怒他。嘟嘟不怕他生气发火，只怕“武大郎”三个字也不能在他心底掀起半点涟漪。
如今看来，“武大郎”也没用。
嘟嘟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说过家里的钱不能动。我刚才叫你是突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法子，一激动就叫出你的乳名，真没别的意思。]
[突然想到？]
嘟嘟又被看穿了，不敢不坦白，[其实也算不上突然。以前是觉得这个法子太迂回，没打算用。]
卫长君颔首，示意它继续。
[开直播赚打赏。]
卫长君挑眉，[你的本体都在我脑袋里还能开直播？]
嘟嘟一见有门，点头如捣蒜，[在三界之中五行之内都行。]
卫长君：……
[打赏汉半两？]
[肯定不是啦。]
[那你废什么话。]
[人家还没说完急啥啊。]
卫长君见小崽子挣扎着要下来，弯腰牵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