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清曼是个人才,你们得把人保护好,我们国家此时就需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才。”
何建白能当上一县之长就明白秦清曼的能力优势。
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面对什么人,都能应付自如,而我党就需要这样的同志。
“何同志,秦同志这样下周经国的面子会不会带来麻烦?”郑安国虽然高兴秦清曼自己就化解了危机,但也为秦清曼担心起来。
周经国毕竟是革委会的人,县革委会的领导还是周经国的老丈人。
何建白是从县里来的,当然知道县里的情况。
想了想,微微摇头道:“如果换个人这么下周经国的面子肯定会有麻烦,但秦清曼同志不一样,她不仅拥有军方关系,还被这么多百姓爱戴,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周经国,就是县里的革委会都不会立刻发难。”
“那以后呢?”
郑安国看着年轻的秦清曼,愁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他好像给秦清曼带来了天大的麻烦,革委会这帮家伙不是好惹的,惯会给人扣帽子。
何建白见郑安国操心不已,笑着看了方明杰一眼。
方明杰知道何建白这一眼是什么意思,主动开口解释道:“安国同志,你就放心吧,秦清曼同志可没那么脆弱,她敢对付周经国就绝对是胜券在握,这位同志你们别看着年轻,但她早就深知下棋之道,她走一步早就看到了后面的三步,我们都不如她。”
这样的评价对于秦清曼来说已经是非常高。
“安国同志,你就放心吧,我敢保证,秦清曼同志早就安排了后手,就算没有我们帮忙也能赢得胜利。”何建白笑着拍了拍郑安国的肩膀。
“那我们还帮忙吗?”郑安国看着眼前的欢呼声小声问。
“当然要帮,秦清曼同志都不怕周经国,咱们当然要堂堂正正地帮,要让群众更信服秦清曼同志,这样秦清曼同志就越安全。”何建白明白怎么跟秦清曼对戏。
“那行,我知道怎么办了。”郑安国终于松了一口气。
郑安国他们这边商议好,秦清曼跟周经国的视线也胶着在一起。
谁都没有退让。
周经国一定要保韦凡,秦清曼则一定要把韦凡送去劳教。
不管韦凡的能力如何,只凭对方心术不正胡乱败坏军人名誉这一条,她就没打算放过对方,今天形势这么好,一定要敲山震虎震慑住周经国这帮革委会的人。
不然等她进了公社,天天都得应付这帮家伙的小动作。
“秦同志,不能退一步吗?”周经国主动向秦清曼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