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块儿渐渐化成了水滴, 温度与苏念栀的体温相差不大后,取而代之的是令她浑身都泛软的酸麻。
这种酸麻让苏念栀的思绪更加地混乱,连带着眼前人都看不太清了。
“你是谁?”
“是玉奴派来服侍我的吗?”
“啊......真好啊, 第一次让男倌儿伺候......”
苏念栀半眯着眼睛, 目光中映照出一张清隽朗逸的面容。
如墨刻画的冽眉, 微漾清波的桃花眼,高挺的鼻骨下缀有一张薄唇。
苏念栀突然便抬手打在了那人的肩头。
“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这小倌儿生得不错,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向玉奴赎了你!”
女子边说边直起了身,靠在了软枕前。
她抬手勾起了那人的下巴,哼声笑道:“说话啊。”
“你们玉老板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苏念栀俨然一个女流氓,说完之后,还不忘用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颌。
而被苏念栀当作男倌的谢妄清面色却依然如常。
甚至笑意更甚。
他没有因为苏念栀将她当作男倌儿而有半点儿的不悦,反倒是轻笑应声。
“我们老板教的不是这些。”
谢妄清的唇角轻轻一勾。
许芷兰当年教男倌都教了些什么呢?
像是今日的作画都是当初用俗了的法子。
许芷兰教的可就多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