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缙低笑,在江晚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将人剥了衣裳,亲自用手唇丈量。
只是不等他更进一步,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是陆宛。”江晚吟抱着他的头,提醒他。
“不管她。”陆缙只当没听见。
然敲门声一直不停,实在让人没法继续,陆缙撑着手臂,终究还是按住江晚吟的衣襟,起身下了榻。
只是脸色十分的不好。
“这么早,敲什么门?”
“不早了,已经辰时了。”陆宛指了指高升的日头。
陆缙自动忽略上一句,只问:“何事?”
陆宛将手中的一大摞佛经递过去:“不是二哥你让我抄十遍心经,我抄完了,抄了一整晚,手可酸了呢。”
陆缙想起来了,这是他当晚发现两人去赌场生气时随手罚的。
他摁摁眼眶,接过翻了一遍,又递回去:“行了,走吧。”
说着便要关门。
陆宛却一手挡住,眨了眨眼:“二哥,二嫂没事吧,你如何罚的她的,也是一整晚么?”
陆缙随口嗯了一声,只想将人打发走。
陆宛顿时心怀愧疚,又看了眼陆缙额上的汗,提醒道:“二哥,你怎的出了汗?”
“炉子烧的热。”陆缙从袖中扯了张帕子。
“这么早便烧炉子了……”陆宛本来小嘴叭叭的,忽地停了声,一动不动的看向陆缙。
“看什么?”陆缙语气不悦。
“没……没什么。”陆宛憋着声音,讪讪的转身。
陆缙伸手便直接要关门。
临转身时,陆宛终究还是忍不住,指了指他手中的东西:“……二哥,你好像拿成了二嫂的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