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汀和安妮将在十天后举行,甚至赶在王子和公主的婚礼前面,他们俩原定将在冬日祭之前完婚。
现在里冬日祭还有两个月。
所有的大臣,和王城内外的子民们,对这桩婚事都乐见其成,希娜也十分迅速的接受了安妮会成为自己的继母,称呼她为母亲。
只有还没醒来的泽斯对此一无所觉。
临近婚礼,安妮却总是愁眉不展,于是瑞汀就带她去打猎,他为安妮挑选了一匹温顺的白色母马,他并没有骑马和她并肩而行,而是在没过脚踝的雪地里为她牵马。
“瑞汀,你不必如此,这对你的身体不好。”安妮看向他,他的鼻尖和脸颊被冻得通红,冰天雪地里呵出来的雾气都好像要结成冰。
出宫后她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瑞汀握住她牵着缰绳的手,她长长的斗篷一直批到马尾处,美丽的脸庞一半都埋在毛茸茸的围脖里。
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她忽然间翻身下马,坠入瑞汀的怀里。
他抱着她在雪地中转了半圈才将冲力卸掉,她似乎觉得这游戏很好玩,用亮晶晶的眼神望着他:“再一次,好吗。”
瑞汀只好抱着她在雪地里继续转圈,直到安妮喊停为止。
等到她终于玩够了,瑞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两只手撑着膝盖艰难的喘气,安妮解下斗篷蒙在头上将他一把扑倒在厚厚的雪地上。
她用斗篷将两人蒙住,瑞汀眼前顿时陷入黑暗,她娇小柔软的身躯陷在瑞汀的怀中,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被冰雪冻得失去知觉的脸颊上。
“瑞汀。”她伏在他耳边,和他窃窃私语:“你真厉害。”
一片黑暗中,她的香气笼罩着他,他听见被厚厚的冰封住的河流,湍湍流淌的声音,安妮带着气音的话语,像鼓点一样敲击着他的心。
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他的血管流向身下的某处,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苏醒。
瑞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隔着厚厚的衣服和皮甲,安妮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觉得瑞汀变得有些奇怪。
安妮休息够了,她想去坐雪橇,她撑着瑞汀的胸膛渐渐起身,刚离开她一臂的距离,就被他狠狠往下按。
他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让她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安妮的鼻子砸在他冷硬的胸膛上,疼得她眼泪直掉。
她想离开却不被允许,安妮茫然而又顺从的趴在他身上掉眼泪。
过了不知道多久,瑞汀才放轻力道,他抱着她慢慢起身,他们身上的斗篷滑落,安妮看见他用一种奇异又狂热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有些瑟缩:“瑞汀,怎么了吗?”
瑞汀感受着自己那里的变化,虽然还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完全起来,但至少脱离的几十年来一直软趴趴毫无反应的境地。
“哦,安妮,安妮。”他看着安妮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你可真是个宝贝,我们的婚礼,我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