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想。
很美、很会唱、很勾人、腰很窄。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却想到另一个女人时,那一定是在比较。
朱小腰的腰和燕青衣的腰,谁的腰更细?
大概是朱小腰的腰。
但是。
白愁飞想。
我却更青睐眼前之人,燕青衣的腰。
一段柔韧的、风姿绰约的、充满力量感的腰。
可以对折的腰。
这窄窄的腰,如果被他的手掌揉住,这腰的主人,会不会沁湿着泪,为他哑声唱戏?
白愁飞喉头干涩地滚动,悄悄走近了几步。
屋内除白愁飞自己外,只有燕青衣一个心跳。
衣公子不在屋内。
而那背对着白愁飞,正慢慢卸妆的、身着大红繁复戏服的燕青衣……
或许是来自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又或许,是来自一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男人的恨!
突如其来的浓烈情感,忽地将白愁飞侵袭——
‘真像一个新嫁娘,坐在梳妆台前,等着新婚丈夫推门,等着初承雨露。’
‘燕青衣在等谁?’
‘等她的衣公子么?’
‘可现在推门的,是我!!’
什么都在预料之中、什么都能反掌操纵的衣公子啊。
假若你心爱的女人移情于我,在我身下承欢,用那张唱戏的口为我吟哦……衣公子,你会露出怎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