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早出去了,家里没人。”
餍足的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从来不懂得伺候人的大少爷这会儿也变得格外有耐心,喂着她吃了一小口蛋糕,然后又道: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你房间的吹风机在哪儿?”
说这话时,霍舟正将女人微湿的发丝卷着缠绕在指间玩弄。
她将从前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剪短了,如今头发长度不到锁骨。
其实不是没见过她短发的样子。
两人之间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于雁安三不五时便会将自己和单萱的合照发在社交平台上。
每次都会有相熟的长辈在下面打趣,说是羡慕于雁安有个这么贴心的小棉袄。
霍舟翻阅过那些照片无数次,将照片放大到每一个角落,但却从没在底下评论过。
可今天,鬼使神差般的,他将怀里的人抱在怀里,亲一口,然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怎么把头发剪短了?”
单萱微闭着眼,声音有点哑:“都分手了,你管我。”
听见这话,霍舟低笑一声,然后凑近她耳边,笑得痞气,嗓音喑哑道:“都分手了,那刚才是谁坐在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单萱便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
他闷闷的笑。
霍舟知道她有多怕羞。
从前恋爱时,他偶尔犯浑起了坏心,非要开了灯细细地看,边折腾她边说下流话。
单萱的力气完全比不过他,挣脱不开,便只能含着泪用牙咬他。
想到这里,霍舟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嗓音喑哑:“把我咬成什么样了?”
刚才在衣柜里,她忍得辛苦,于是将他的手指咬得齿痕斑斑。
顶级运动员的身体有多金贵自不必说,平时霍舟有个头疼脑热的,车队经理都能担心得睡不着觉,生怕他比赛时的状态受影响。
也就只有她了,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咬他。
手指、小臂、锁骨和脖颈,每一处都出现过那排细细的牙印。
不光如此,年轻男人结实的小臂上也有几道醒目的抓痕。
是刚才在浴缸里,她用指甲在他小臂上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