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谢谢季前辈!我一定会准时回住处的!”
待到季前辈踏破虚空离去,戚晓一个雀跃:“我们去哪里玩!”
我:“...戚晓,戚晓,注意影响。”
戚晓:“?”
我:“你的符是不是没戴好?你头顶的梨花开了。”
现如今正值二月初,梨花最早也是三月开。
而就在刚刚,戚晓头顶的一条枝丫绽开了一簇雪白的梨花。
戚晓:“...”
戚晓熟练地从空间玉佩之中取出了一张新的符:“不是没贴好,只是又过期了。”
我看了半晌那簇雪白的梨花:“...戚晓,你收敛点吧,万一季前辈折回来...”
然后我就看着那簇梨花光速枯萎了。
我:“...倒不必如此哈。”
戚晓一面把那面符贴在自己身上,一面惨叫道:“不要说那么恐怖的话!真的很吓人!”
我想了想,忍不住道:“但季前辈真的对你很好。”
戚晓叹息:“我当然知道,但...”
戚晓揭下了身上的符纸,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侧的一大簇盛放的红梅极快地枯败凋零。
我:“...真是好方便的表达方式啊。”
戚晓重新贴上符纸:“这也是为什么,我如此努力地修行,如此努力地不辜负季前辈,但...”
戚晓叹息一声,自嘲道:“...希望我这辈子,能让季前辈满意哪怕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样的家庭关系似乎有点病态扭曲。
但显然,应当拿来好好玩耍的残月祭,不应当用来探讨此类严肃的问题。
我和静静戚晓走街串巷,不多时,戚晓手上就已经占满了各类零食,而静静也记录了一连串的庙市日的探店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