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她对霍慈说过的话。
眼前这个人确实是霍慈没错了。
冉绮抱住他的腰蹭蹭,“我也没想到我会在地下待那么久。以后有空我再来陪你,一整天都在办公室陪你。”
霍辞紧咬后糟牙,浑身紧绷得像是随时要暴起的凶兽。
好在办公室昏暗的光线可以为他做掩护。
他在办公桌前缓缓蹲下,让裙摆盖住他。冉绮躺下,目之所及,都是办公室摆设模糊的轮廓。
她想这样也好,就不会太害羞了。只是,黑暗会放大感官,黑暗中的玻璃会变得像镜子。
她透过玻璃看见朦胧的画面。
他摘下手套,露出轮廓漂亮修·长的手,手指白如冰玉。那只手将一团小布料取出,放进口袋里。
骤然接触到空气的皮肤凉凉的,但她的体温却在上升。紧接着,好像有条小鱼碰到了她。透过玻璃看不到鱼的具体动作,但她能感受得到。
冉绮哼哼唧唧地喊他,去抓他的头发,“霍慈,霍慈,好了吗?”
每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他都变本加厉。冉绮晕晕乎乎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
裙摆从他发顶拂过,他搂住她腰让她坐起来,帮她整理衣裙。
冉绮红着脸,眼睛湿漉漉得像只要哭的兔子,无力地去摸他口袋里的布,“这个还没穿,先穿这个。”
他抱住她哄:“不穿了,好不好?”
冉绮瞥见他舔了舔湿润晶莹的唇,不好意思再看他,把脸埋在他怀里问:“为什么?”
她真像是要挖洞的兔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霍辞享受着她依恋的动作,心中又恨她此刻是对霍慈这般,抚着她的长发缓了会儿情绪,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冉绮惊愕得睁大眼睛,脸烧着了一样发烫,“可是霍辞快醒了吧,这样会被他发现的,不要啦。”
她撒娇地在他怀里晃。
霍辞突然有种冲动,真想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好好看看他。
叫她仔细看清楚,他到底是霍慈还是霍辞!
他难以压下浮躁的心思,把小布料给她穿好,道:“我去趟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