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绮:???
你们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做过胃镜吗?
她注意力从弹幕转移,想看霍慈怎么接回那截断指。
却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霍慈早已回房了。
她揉揉刚被“做过胃镜”的肚子,倒在绒毯上休息。
祈祷傅含星和园园姐他们能平安无事,芳芳姐快来找她,在未散尽的药物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
霍慈在卧室的卫生间。断掉的触须接回手上,变回了正常人类的手指。只是他手上的湿还未被洗去。
水龙头开着,水流声作响。
霍慈盯着自己的手指,眼眸越发地深邃幽远。他抬起手,竖起那根断指触须,放到唇边舔了一下。
心头的躁动仍旧难以抚平。
他关上水龙头,没有洗,带着不可思议和荒谬的想法,坐在浴缸边闭了闭眼,解开皮带的金属扣。
……
清晨。
霍辞在床上睁开眼,感受到异样的潮湿。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梦境,几个模糊的片段,便让他无比恶心。
霍慈昨晚在想哪个女人,他看不清楚。
但他难以忍受自己的身体因某个女人而出现这种恶心的反应。
他不该因为嫌恶霍慈,就在霍慈掌控身体的时候,彻底封闭自己,不去感知的。
虽然就算感知了,他也无法阻止当时操控身体的霍慈。
但起码他能在掌控身体的时候,当着霍慈的面把那个女人丢进绞肉机,并拍下录像送给霍慈。
霍辞沉着脸去卫生间洗干净,走出卧室,打了个电话让人查清霍慈最近和哪些异性接触过。
隔着手机,接电话的人都能感受到霍辞的低气压。
他连连应是,挂了电话,苦恼得想哭。
据他所知,霍慈和霍辞一样的洁癖,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也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