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给了她待在地下停车场永远不会有的快乐。
那天晚上她和大家一起打水漂的欢畅,是她被剥离主体后第一次体会到的。
冉绮请她帮忙。
她很爽快地答应,骑在黄阿姨肩头。
黄阿姨只觉肩膀一沉,不明所以地晃晃脑袋。
冉绮礼貌地问道:“黄阿姨,请问这栋房子是不是闹鬼?”
黄阿姨眼睛一瞪:“你瞎说什么!”
残念施压,黄阿姨脖子又冷又重,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催促师傅快点换门锁。
冉绮:“不闹鬼吗?黄阿姨,难道你不觉得脖子很冷,很沉?好像有个人坐在了你的肩头?”
她靠近黄阿姨,阴森森地笑道:“不是错觉哦,你看,真有个人骑在你脖子上呢。”
黄阿姨吓得破口大骂,想伸手去掸肩膀,却发现胳膊沉得抬不起来。
冉绮幽幽地看着她,一副“你完了”的表情。
黄阿姨的恼怒逐渐变为恐惧,神经兮兮地对着四面八方拜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冤有头债有主,我没害你们,你们不要缠我……”
残念继续施压,压得黄阿姨站在原地动不了。
她吓得五官乱飞,终于知道要求助冉绮,害怕地问:“小丫头,你看到什么坐在我肩膀上了?你是不是有办法把它赶走?”
冉绮装作没听见,跑去挽住叶怀宁,送走修门师傅,作势要离开。
黄阿姨被定在原地,连声大叫:“别走,别走啊!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别走,帮帮我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冉绮故作冷漠:“我只是见死不救,你可是送三个刚毕业的打工人来找死呢。”
“我没有……”
黄阿姨下意识否认,很快明白冉绮在说什么,连忙赔笑道:“你有什么要求你跟我讲清楚,你帮我把我身上这个赶走,什么都好说,都好说。”
冉绮不信,让黄阿姨现在就给那三个租户发消息说同意他们退租。
黄阿姨长时间被残念压着,现在头都开始疼了。
她不敢耽搁,忙给那三个租户发消息同意退租,发完消息赔笑道:“这总行了吧?”
冉绮摇摇手指:“你还得告诉我,你的这间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