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忱：“你……”
纪眠灯：“我……”
同时出口，又同时止住。
纪眠灯先说，他讨好地晃了晃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态度乖巧，但出口是：“首先我不是想瞒你。”
路忱扬起眉梢。
大美人这是做了什么事情。
“刚才是经理人发给我的消息，嗯……你不记得，以前你在这里的时候，教过我投资，带我挣了一点钱。”纪眠灯停顿两秒，“应该是好多好多钱，我后来把这些钱都用来投资在影视方面了……”
路忱垂眸听着，想起前些天晚上看到的电影策划书，当时的疑惑有了答案。
“我本来投了三部电影，但是经理人告诉我景帆那边让水军攻击过团子，我就，”纪眠灯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路忱的眼色，小小声，“撤资了。”
他复低下头：“因为那三部电影是景帆家的。”
原来如此。路忱想。
有这样的前提，很多从主角视角不能了解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那未曾提过出问题原因的、需要主角攻去救场的电影是因为纪眠灯，或许书中玩具店彩蛋迟迟未播出也是因为纪眠灯。
只是路忱不太能理解纪眠灯现在有些认错的态度，缓声问道：“你为什么怕告诉我。”
纪眠灯抬眼发现他没有生气，歪了下头道：“你已经处理完这件事情了呀，我这样就显得小气又记仇。而且有一部电影还赔进去好多钱，换成是以前教我的你，如果因为我不理智赔了钱就会骂我。”
骂他？
匪夷所思。
路忱怀疑大美人夸张了，有些好笑，修长手指揉了揉柔软的短发：“不会骂你，做得很好。”
纪眠灯夸张地呼出一口气，温软地笑笑，继续与他十指相扣往前走。
路忱却还未从那个话题中回神，犹豫地问道：“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会如何解决上一期的舆论？”
纪眠灯侧目瞧他，虽有些疑惑他为何提出这种假设，仍顺着他的问题想了想，答道：“如果你没有回来……冷处理，或许会降热搜，再查一查赵钰和景帆有没有推波助澜，有的话撤投资。”
若是路忱没有回来，应该不会有路团视角，光凭节目组的影像，解释不清楚便不必解释，只需冷处理，之后再出现一件更吸引人眼球的事情就过去了。
“嗯。”路忱垂下眼帘，好似随口道，“或许你甚至不会让彩蛋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