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人用它做语音信箱的话,那个人应该是老古董了。”
羽贺响辅说:“上一辈的人吧,我们这代用电子邮件比较多了。”
被羽贺响辅点醒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最近在查宫野厚司的身份背景时,发现他在开诊所之前,曾经经营着一家名为白鸠制药的公司,发表过关于不死物种灯塔水母的返老还童与人体细胞的程序性死亡的相关文章,在科学界中被称为“疯狂科学家。
宫野夫妇不会是在做对一群老人什么人体实验吧?
尤其是刚好说到语音信箱这个,恰好印证老一辈人对日新月异的高科技变化敏锐度低,习惯依赖过去的旧方式的特征。
再来,两份草稿,一份对应研究员,另一份对应实验体,很合理,非常合理。
现在,一想到这个语音信箱连的是一个等待获救,濒死的试验品老人,我就感觉一股神秘莫测的科幻感扑面而来。
我是不是该去认识一些理科生之类的。
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
我把手机收起来了 。现在不是调查的时间。
羽贺响辅问我不试试吗?
我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既然是语音信箱了,至少要发点对应的东西。
我认为这种事是后手优势。
若要做到先发制人,就得一击即中。
“我回头试试。”
羽贺响辅用喉咙“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可以跟你说以前的事吗?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
他这话一落,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个表面跟他不熟的设定。
我撇着脑袋,看向窗户外的景色说道:“没事,你说吧。我都不记得了,说起来我也不记得了。”
“那时候我收到你给的票了,但是我临时被长辈安排去参加一场国际比赛,没有来得及通知你。听说你那时候获得一等奖了,我有写信给你,让小提琴班的老师帮忙转交,但你应该没收到。”
“我不记得了。”我说道,“所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