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林中跋涉而出的常洺此时也看到穿的非常暖和的达达利亚。
两人面面相觑, 在对视之时,他们能双双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一句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达达利亚比起快要冻僵的常洺反应更快。
常洺搓了搓手, 用颤抖的声音回了句,“说来话长。”他现在都感觉自己头上出现代表寒冷度的数值条了,就等条框拉满, 他就开始掉生命值。
这时候达达利亚也意识到穿着单薄的常洺是真的被冷到不行, 于是他放下铁桶和渔具,解开了最外层的那件用于挡风的披风。
“先回我家吧。”达达利亚一边说,一边把披风递给常洺。
看着那件镶嵌皮毛的披风,常洺迟疑了一下, 他看了原穿着厚实外衣的达达利亚,接着才接过来。
披风虽不保暖但有效的挡住了寒风, 这令常洺感觉终于不那么冷。
那边达达利亚又提起装有鱼的桶, 开始在前面的带路, 并且不忘说, “我家里离这里不远,等进了屋子就有暖炉和热茶。”
这些话令常洺变得僵硬的四肢都活过来,仅是想想他就觉得有前进的动力。
在去达达利亚家的路上, 为保持清醒, 常洺开始讲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深渊的一角,参天的新生之树已然长成, 它既像火炬也像靶子一般屹立在漆黑的之中。
常洺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正抱着天空之脊坐在树下,与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丝柯克, 他们正看着远处的空地上阿贾克斯正在与想要奔向新生之树的兽群搏斗。
那把三星品质的长柄武器在他的手中轻而易举的破开了兽群的坚硬的防护, 黑红色的兽血洒在他的身上, 那双略有些无神的眼睛里布满了一种扭曲的喜悦。
经过几个月的磨练, 阿贾克斯以惊人的速度成长。
“他比我预想中的更有天赋。”同样在围观的丝柯克对低声说。
“毕竟他可是阿贾克斯。”常洺漫不经心的回复。
丝柯克笑了两声,旋即站起身面向正在记录各项数据的白垩,随后她把视线放到那一株新生之树上。
只听她接下来用一种复杂的语气感慨,“我想这不光是阿贾克斯自身的原因,还有这棵树,看来莱茵多特真的对深渊做出了交代。”
“其实我一直好奇,为什么莱茵多特要和深渊做交易?”
听到丝柯克的话,常洺下意识的问出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莱茵多特的目的即便在论坛里也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