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沫十分无辜的反问:“不可以吗?”
谢臻:“……”
他蓦地笑了一声。
眼前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似乎比他想象中有趣的多。
“当然可以,你来试试。”他站着没动。
许沫沫看了他踩着薛彩的手的脚一眼,小声说:“我需要接触。”
谢臻扯了一下嘴角,目光落在许沫沫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就这样,我松开她会立刻咬断你可怜的脖子。”
许沫沫看了看薛彩锋利的牙齿,觉得谢臻说得有道理。
她走过去,蹲在薛彩旁边,手掌轻轻覆盖在薛彩的后颈上。
掌下的肌肤冰冷滑腻,因为鳞片的缘故,还有些硌手。
她手刚贴上去,薛彩就又开始剧烈挣扎。
换来谢臻手一抬,钉着鱼尾的细剑一分为二,一柄剑留在原地,另一柄贯穿她的腹部钉在地上。
这次,薛彩连参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沫沫觉得谢臻这个邪恶人类不会手下留情,只好对薛彩说:“你别乱动了,你死了就见不到阿来了。”
她从阿来的记忆中,推测人类可能会有的反应。
谁知,濒死的人鱼喉咙里竟然传来低低的笑声。
一滴血泪从她银白的眼眶里滴落,她几乎是嚼着自己的舌头说出了被抓到之后的第一句话:“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
许沫沫愣了一下。
别人看不见的掌心里,一缕触须伸进鳞片之中,刺入后颈的皮肤,接入了她的神经束。
许沫沫的眼前立刻变得一片漆黑。
她“看”到了一个,和阿来的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故事。
薛彩和阿来都是海边一个小城福利院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