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好像天生与她绝缘。
克莱斯特在她为他做的泳池里,游过一圈又一圈。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对特丽莎的好奇。
这种好奇之于克莱斯特,就像峭壁生长的红果之于饥渴的旅人。
明知前方万丈悬崖,但为了果实也甘愿赴险。
他等的红果没有来。
特丽莎在外足足待了两日才回来。
她从没离开过这么久。
克莱斯特从窗户看到她踏着月色归来,没有来他的房间,听脚步声,像是直奔道格的房间。
她的嘴唇因干渴而起皮,眼神却如往常一样坚定。
特丽莎对道格说:“我蹲了两天,终于让我抓到了。”
道格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她身后,顺手开了隔音器在他们中间。
特丽莎没坐,继续道:“树角旅馆里,有一车人被拉进了圆塔。”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领主的城堡?”特丽莎探询的偏了偏头。
高大的骑士下巴上有细小的胡茬,他捏了捏额角,反问道:“确定吗?是不是新聘选的侍从?”
侍从可不会像牲口一样装在货箱里,趁夜转运。
“确定。”她道。
特丽莎蹙眉,“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疲惫。”
道格沉了口气,抬眸对她笑了下,有些无奈,“最近城务司太忙了。”
她没坐,他也站着。
不待她说什么,道格又道:“如果你说的是外壁缠绕玫瑰的圆塔,那确实是领主的城堡。”
“不过我希望你先不要查了,”道格顺手接了杯水递给特丽莎,示意她润润干裂的唇,“圆塔之内是她的地盘,贸然行动可能会打草惊蛇。”
“你上次提醒我查查尤莱亚。我已经查到,他也是毕业于铜蓝学院的炼金术士。亚兰德是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