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人用“红火”这个词形容殡仪馆的生意。
司露伸手戳了戳他:“不要立这种莫名其妙的flag,而且人家立flag都是说什么如果能安全回来,就回老家结婚,你倒好,你是回老家开殡仪馆。”
达达利亚笑得更开心了:“相较于找到一名各方面都契合的另一半进入婚姻,显然‘死亡’才是相对而言,更稳定的事情。”
“不要、死亡……”摩托突然插进了话。
他一直听不太懂他们的对话,但他听懂了“死亡”两个字。
他摆了摆手,插入两人中间,认真道,“不可以,死……”
他低下头,嗫嚅道,“死亡,很痛。”
达达利亚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死亡只是一瞬的事,哪怕是疼痛,也稍纵即逝。”
摩托皱眉:“我痛。”
达达利亚:?
司露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一声,“他不是说死者痛,是说留下的生者难过……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站在城门口聊这种晦气的话题啊!”
她看向达达利亚,干脆地结束了话题:“你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要回山呢。”
“有……”
司露打断他:“找我打架不算,我现在力不从心。”
达达利亚挠挠头,改口道:“那没什么事了——其实不一定要找你打架,但是想找你一起干的事都挺耗费体力的……”
“比如?”
“去孤云阁挑战遗迹守卫?”
“……这特么不还是打架?!”
“不一样啊!打架是我们对打,挑战遗迹守卫,我们就是战友!”
司露懒得理他,“孤云阁现在是奥赛尔的栖身之所,我就先不去了。”
达达利亚笑了一声,“明明该做的都做了,怎么完事后你反而害怕了?”
司露挑眉:“谁害怕了?我那是觉得他那五个头太丑了,有碍观瞻。”
这是大实话,他们夫妻俩加一起八个头,看起来太鬼畜了,不符合司露的审美。
“我总是说不过你的,”达达利亚摆摆手,“那你好好休息,等养好身体,我们再战。”
……虽然养好身体也不想和他战,但司露还是答应了下来,把他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