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将徒弟提溜到训练场, 以指导为名——自从长谷川彻形成自己的剑路后,他其实就很少这样做了——打了一场。
倒也不是为了其他,只是希望长谷川彻能真正沉下心去思考这件事。
年长者手腕一转, 用力挑飞了长谷川彻手中的刀。沉重的木刀在空中翻滚了几圈, 最终“啪”得一声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黑发男人皱着眉,走到盯着脱手的木刀有些愣神的长谷川彻面前, 抬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后者的小臂。
“心不静, 气不凝。”
他说, 语气没有多少责备, 只是一针见血地点出了长谷川彻目前的状态。
褐发青年低头,慢半拍地“嗯”了一声。
长大后的Alpha现在明明已经要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要高了,可依旧像是个被教训到狗血淋头的孩子不敢吭声。
富冈义勇:“为什么?”
水柱这话没头没尾地冒出来,表情依旧是那般带有常人很难看出来的困惑的平静。
长谷川彻掀起眼皮, 偷偷瞧了一眼面前的监护人, 欲言又止。富冈义勇将木刀揣进怀里, 双臂环抱在胸前,很耐心地在等他开口。
“我......”Alpha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径直发展到这种程度,他试图回忆起最开始的端口,犹豫道:“想和他们做挚友, 还是师父你这么和我说的。”
富冈义勇:“?”
其实有在后面跟过来, 门外悄悄站着的锖兔:“?”
好哇, 罪魁祸首这不就找到了。
富冈义勇沉默了几秒, 显然也想起来当初自己曾经斩钉截铁说过的话。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但是没能成功, 因为Beta觉得当初的自己也没有说错。
甚至还重复强调了一下:“那就是挚友。”
长谷川彻点头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师徒俩我看你, 你看我,最终同步思维打结。
在外面的锖兔叹了口气,为两个人。
——
长谷川彻在第二天一早就去了产屋敷耀哉所修养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