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白不吃,占便宜的事不能错过。”
咒灵的发言以她坚信不疑的大叔语录作为结尾。
安室透:?
你占的是谁的便宜,大海吗?
金发池面叹了口气,从身上侍者服的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抹方巾,轻轻拿在手里。
“过来。”他向沙罗说道。
“哦。”
沙罗还在恶心嘴里的味道,她正摘着头发上的海草,闻言凑近安室透。
安室透拿着那块方巾覆盖上了沙罗的唇角,稍稍用力,把那抹血迹完整地擦去。
“怎么了?”
沙罗一边把手里的海草原封不动地从舷窗抛下去还给大海,顺便疑惑地问道。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没什么,帮你擦擦。”
没什么心眼的咒灵点头:“谢谢。”
“不用,”安室透垂眼笑笑,妥帖地把方巾收起来。
他要拿回去鉴定这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血液,好对香槟的精神状况做一个评估。
如果是香槟的DNA,就说明她至少是在装疯,那需要提高的就是对她危险性的等级评估。
如果真的是鱼类的血液……
结合香槟说的“难吃的味道”和“贵价”两个特征——
她吃的不会是鲨鱼吧?
安室透不可思议地想道。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真是这种情况的话,作为警察把这个女人逮捕之后,他可能真的要给香槟找个精神病院了。
正当安室透怀疑香槟到底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患有无法治愈的精神疾病的时候,沙罗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