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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两天。
顾乘风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整个顾家的气氛都很奇怪,饭桌上也没有以往热闹了。
如此时间又过去一个礼拜,别说家里的孩子,就连陈善美都有些受不了了。
这天,顾乘风吃完早饭出门去营区。
陈善美听着院子外吉普车驶去的声音,又不放心地跑出去看了看,确定顾乘风真的去营区,她走回来,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的乔满月说道:“满月,你多劝劝乘风,凡事都要往开了想,这样下去可不行。”
乔满月把衣服摊开在晾衣绳上,无奈地耸耸肩,“你以为我没劝?也要他肯听进去才可以呀。”
陈善美闻言愁得叹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叹声叹气地说道:“你说这都什么事哟,原本高高兴兴的,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乔满月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又拎起木桶将里面的水倒出来,“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有时明明可以看见前路,偏偏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陈善美又叹了一口气,短短几天的时间,看起来真的是愁得不行。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乔满月把桶拿进澡间,又走出来洗手,“顾乘风那么大个人了,我们劝也没用,关键还是得他自己想清楚。”
“道理都懂。”陈善美说道,虽然还是忧愁,不过脸上的表情好歹看起来放松了些。
乔满月收拾好自己,背上挎包出门去卫生站上班。
一踏出院门,方才还安慰陈善美的她,也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顾乘风这几天之所以低气压,要从方家的事情说起。
方父方母移交南音岛之后,事情就全权交给顾乘风负责,首先就是查到跟方家有联系的人,是盘踞在华夏国二十多年的势力。
由于牵涉面太广,对方根基太深,目前还在查。
倒是有了顾乘雨的消息,据方父交代,对方的意思是要把顾家的两个孩子都带走,他们当初收了钱,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直到顾父牺牲的消息传来,顾母固执地想要带顾乘风兄妹俩到前线,方父方母才找到机会。
顾乘雨年纪小,在火车上的时间久了,会感到又闷又无聊,所以他们趁顾母不注意,让方晴去把顾乘雨骗来了。
至于方晴说的,她们被关在小黑屋也没有错,方父方母得手后想把顾乘雨转手给对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