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琴酒把他带回了家,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琴酒自然不会养孩子,好在资言也不是真小孩,有非常强的自我管理能力,甚至踩着小板凳动手给琴酒做了一顿晚餐。
吃着小朋友做的饭,琴酒觉得把小孩暂时放在身边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虽然资言想要一间单人的房间,但凭借他被阿阵调教了这么久的洞察力,很轻易地就发现了房间里的三个窃听器和两个针孔摄像头。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琴酒推开门走了进来。
资言看着琴酒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死不了。”尴尬在琴酒的脸上一闪而过,刚刚短短的相处下,恐怕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一个废柴大人了。
资言没有拒绝,他知道琴酒是想趁这个机会搜一下他的身。
不过他的身上只有几张欧元而已。
坐在浴缸里享受着琴酒的服务,感受他或重或轻的力道,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身上肯定红了一片,不禁开始想念阿阵。
以阿阵的性格,应该会跟着自己一起跳下来吧,但是没有跟自己在一起,是掉到哪里去了呢。
资言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调到工藤新一那边就好了,那就方便了。
听到资言的叹气,琴酒恍然回过神来,看着红彤彤的背陷入了沉默,他好像下手太重了?
“你看过吗?”两天后,琴酒拿过伏特加递过来的文件袋。
“没有。”伏特加赶忙摇了摇脑袋。
琴酒打开文件袋,面不改色地看着上面“无血缘关系”的文字,说道:“那的确是我儿子。”
另一边,黑泽阵掉在了阿笠博士家的后院里,一眼看见灰原哀,下意识开口道:“志保。”
灰原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游移不定地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孩,质问道:“你是谁?”
“要不我们还是进去说吧。”阿笠博士说道。
黑泽阵打量着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站起身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这个世界是什么状况?”黑泽阵反问道。
“什么意思?”阿笠博士不解地眨了下眼。
“宫野志保。”黑泽阵看向灰原哀,缓缓吐出了已经好几年没有叫出口的代号,“雪莉。”
灰原哀身形一僵,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这个人是组织的人!!他是琴酒!!
“小哀,小哀!”阿笠博士着急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