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这么大,不可以吗?”资言疑惑地眨了眨眼,“要不然我睡床你睡地板?”
“随你。”琴酒不确定自己跟人一起睡觉能不能睡得着,但他也不是一个拘谨的人,床这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就是只有一张被子,洗好澡一人一边躺了下来,资言缩进被窝里闭上眼。今天滑了一天雪他也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琴酒侧头看着从侧卧变成平躺的资言,看了半晌收回视线躺了下来。
他睡眠浅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半夜身边多了一个暖笼,他也醒过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平等院资言睁开眼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贴着琴酒,还把手放在琴酒身上。迟疑地眨了下眼,他的睡姿应该不差吧?
显然琴酒没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资言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他都没有醒过来。
知道自己的路痴程度,资言也没有乱跑,只好自己在屋子里做一些热身运动,比如绕着客厅跑步。
又过了一段时间,琴酒走下楼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啊!”
同样的保时捷356A将资言送回了雪屋,下车前琴酒摸了下资言额的额头。
“干什么?”
“快走吧。”琴酒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资言下车后,琴酒握了下手,果然体温比一般人高一些。
“景光哥!零哥!我回来了!”
“玩得开心吗?”
“嗯,还算开心?”
“看来没那么开心啊,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他邀请我过去的,结果全程话少人冷算吗?”
“有的人就是这种性子,其实他很在乎你的,要不然怎么会主动邀请你。”诸伏景光揶揄地笑笑,“像零,之前就没办法坦率的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