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就不缠着你了?你的灵力是被封印了又不是没了。”滑瓢摸着下巴悠悠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继承家业。”
也是,暑假刚开始他就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叫他回京都了,都被他选择性屏蔽了,不过“陆生不愿意继承奴良组?”
“他不喜欢妖怪。”滑瓢摇摇头。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感觉陆生对家里的妖怪都很温柔,平等院资言露出没想到的神情。
现在已经很晚了,与其再往横滨赶不如在奴良宅住一晚,明天直接去会场。
奴良宅里什么也不缺,跟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备后,平等院资言住进了给他安排的房间,就是奴良陆生的隔壁。
在温泉里跑了个澡,缓解一天的疲劳,平等院资言笑着朝奴良陆生挥挥手。
“来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奴良陆生语气略微有些不满。
“今天是突发状况。”平等院资言讨好地抓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好了,不要蹭过来。”奴良陆生赶忙推开资言的金色脑袋,“早点休息,明天的比赛加油,我也会去看比赛的。”
晚上,躺在被窝里的资言听见拉门被拉开了,迷糊地睁开眼看见织田作之助走了进来。
“晚上好啊。”资言迷糊地向织田作伸出手。
看看一只手伸出被窝朝着他伸过来的资言,织田作之助弯起嘴角笑了笑,走上前抓着他的手把塞进被窝里。
“晚上好。”
“你又跟他们喝酒了?”资言蹭了蹭织田作的手,“妖怪喝这么凶没事吧?”
“就是因为是妖怪才会喝这么凶吧。”织田作无奈地说道。
活着的时候他虽然也小酌两杯,但是绝对不是酒鬼。现在死了,但是成了酒鬼了,每天晚上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但是不喝酒,又实在找不到其他事情干。
“我身上有酒味吗?”织田作之助忍不住低头闻了闻,怕身上的酒味打扰到他。
“还好。”平等院资言平躺着睁着眼看着织田作的脸说道,“因为是鬼所以喝酒才不上脸吗?”
“我生前喝酒也不上脸。睡吧,我走了。”
“那你去哪睡啊?”
“鬼不需要睡觉。”
“那也眯一会儿,鬼总有累的时候吧。”资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