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放心吧,我们一定会…”
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这不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只要他们想办法将组织内部的资料清理干净,以月下木鲤的体质,很快就会被忘记。
唯有这种时候,会觉得月下木鲤特殊的体质是优点。
“不,我要留在这里。”月下木鲤却表达了自己坚定的态度。
他如果想逃,也不是逃不了,现在他的两个朋友都在这里了,月下木鲤就更不愿意离开了。
降谷零皱眉,“他们还会研究你,不是吗?”
说好听点是研究,说难听点就是毫无人性与底线的人体试验。
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降谷零,都不愿意好友继续遭受折磨。
月下木鲤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在这方面,他比谁都固执。
于是月下木鲤拉下了外套拉链,将闪着淡淡红光的项圈映入了两人的眼中。
“太过分了!”一向温和的诸伏景光也忍不住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听说被戴上的人,就没有再摘下的。
“至少现在的我无法离开,而且我也想帮zero和hiro你们。”
月下木鲤试图露出一个让他们安心的表情,可完全无法做到。
于是行驶的车中,气氛变得死寂。
“不过…”是月下木鲤打破了这份死寂。
“什么?”降谷零仿佛能与阿鲤感同身受,所以连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
瘦弱的青年却目光柔和的看向他们,那份被病气削弱的恶魔微笑也变得真诚而温暖。
“能够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