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期待他们能立刻记住自己的名字,不过他们的主动让他挺开心的。
“话说,在此之前我完全不记得你诶?”松田阵平总是喜欢打直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是有什么让别人忘记自己的能力吗?像是催眠术,或者别的什么?”
萩原研二扶额,虽然觉得这样直接问不太好,但其实他们所有人都很想知道。
月下木鲤看向了他,“要不要记住我,不是你们的选择吗?”
气氛凝固了。
要不要记住他的名字,这都是个人的选择,如果真的在意,真的将他当做很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记不住呢。
就像诸伏景光不会忘记降谷零的名字,降谷零也不可能忘记诸伏景光的存在一样。
分明就是不在意,却说出‘催眠术’这样的话,不就像站着说话不腰疼指责别人的人了吗。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萩原研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觉得什么都不说会越来越糟糕。
唯有青年不受影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光速的将面前的食物炫完了,他站了起来,“我就先走了。”
几人都没有阻拦,看着青年独自远去。
“大失败呢。”
“我不是故意的…”
几只猫猫垂头丧气,愧疚填满了内心。
明明只是想交朋友的,却无意之中触碰到了别人的伤口。
伊达航双手抱胸,紧皱眉头思考应该怎么挽回这个局面。
“实际上,我觉得月下木同学并没有生气。”不久之后,伊达班长得出了这个结论。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降谷零问道。
是啊,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昨天的格斗术实战课,伊达航是唯一和月下木鲤战斗过的人。
他很清楚月下木鲤的实力绝不止他表现出来的一样,而他的‘野路子’也的确和鬼冢八藏教官说的一样,其实是杀人术。
但青年收敛了自己的锋芒,他很清楚自己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不需要拼杀到死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