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太宰治闻言,勾着颈环的手更为用力,颈环被扯得向上倾斜,柔软的边缘在对方后颈上勒出一道印子。
银发少年的反应落在他眼里,就是还有隐瞒的含义,不论是对方真正的过去,还是与费奥多尔的交谈中隐约透露的信息……
奏还是在对他说谎。
“为什么要说谎?”太宰治周身的气息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一切都随之凝滞,变得浑浊不堪。
神宫寺奏没有接收到好感度降低的提示,也继续以这种不甚在意的态度回应:“治,我不想提起这些事,因为没有意义。”
他会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原因是不可说的信息,而他最初作为祝福者在末日独活的事也基本挖出来展现给了对方,至于其他的事,他会在发生之前阻止……
在他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处理的事,与太宰治无关。
“没有意义……”太宰治神色晦暗地回味着这四个字,勾着颈环的手指缓缓收回,“奏是觉得细究这些事也无法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所以才不想提起吗?”
神宫寺奏没有回应,在对方松开自己的颈环后伸手整理了一下。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的意义就站在面前。
太宰治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想让神宫寺奏回答自己,逼迫对方如实告诉自己。
但这次他没能如愿。
面对一言不发的神宫寺奏,他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心情分明是愤懑不满的,却再也说不出过分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这样的心情。
太宰治抿着唇,定定地看了他两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治,你去哪?”神宫寺奏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即使去查,太宰治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
除非他直接去问魔人费奥多尔。
太宰治背对着他,微微侧过头,“你不是有定位么?”
说完,他就伸手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落下后,神宫寺奏面向办公桌,抬手用食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敲击,垂下眼睫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神宫寺奏:他这是到青春叛逆期了么?
系统:很有可能……
虽然在第一个世界也是从主要攻略目标十来岁开始,但他并没有现在这么纵容,而且中间有三年没有接触,也就不知道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
是应该继续保持强硬态度……还是温和一点,稍微解释一下呢?
神宫寺奏还是决定让太宰治自己消化这件事,一直留意着对方的定位信息,确认对方是去了森鸥外的办公室就暂时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