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靠他自己的眼睛是看不出什么细节的,但依靠傀儡的视野,他注意到那人额头上的缝合线。
调出了系统面板,果然就看到了羂索的信息。
心情复杂地从面板上移开目光,神宫寺奏再次看向那人,对羂索的下限再次得到了刷新。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留着一头短发,手里牵着一个小孩,身边还有个粉发眼镜男。
视线落在那个小孩身上,不自觉多停留了会儿。
虽然看不到正脸,但这头粉色短发,莫名让他回想起小时候的宿傩。
怎么就想起来这个坏东西了呢?啧……
禅院甚尔察觉到他的异常,低头看了眼,“在看什么?”
神宫寺奏接触到羂索投来的视线,默默收回了目光,“没什么。”
“……”禅院甚尔朝他一直盯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是很普通的一家三口,也就没有太在意。
说起来,他们现在这样的组合也挺像一家三口的……
回到家,禅院甚尔把娃娃放在了惠的床上,总共六个,五个是他抓的,一个是五条悟碰巧抓到的。
吃饭时,他还调侃自己是零咒力,而神宫寺奏是零娃娃。
神宫寺奏极少体会到这种挫败感,吃饭时咀嚼的动作难免有些僵硬。
惠吃到了最爱的生姜烧肉,鼓着面颊满眼晶亮的看向黑发少年。
是不是只要喊小爸爸,就可以天天吃到生姜烧肉了吗?
吃完饭,他和惠一起上楼,与对方玩起了小游戏。
“惠,你知道小爸爸是什么意思吗?”神宫寺奏问出口后就觉得自己白问了,他都不能理解,惠一个五岁不到的小孩能知道吗?
惠眨着大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一字一顿道:“小爸爸,就是爸爸的弟弟。”
至少在惠眼里是这样的。
神宫寺奏比爸爸年纪小很多,又这么照顾他,跟家人一样好。
神宫寺奏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个含义啊。
怪不得甚尔要让惠喊自己小爸爸,竟然是想占他便宜么?
惠玩累了,脑袋枕在神宫寺奏的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