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难在,已有伙伴在做。
“那还有何种……笔墨风雅已经卖过了。”他提议,“不如大家都来想想,说一说?”
姜茵茵眼珠子一转,“马具?”京中也有爱马者,愿为此上万金,做这样的生意应该也有市场?
“不行。”程瑞否了,“人太少了。”而且不能南流,江南的富商,年纪大的多,都惜命得很,谁没事玩马,也就京城里一些二代玩,他们亦不是掌握金钱与权利的主流。
“二哥,你可有提议?”程瑞看陈延一直在思考,问道。
陈延:“我素来清贫,昂贵物品买得少,实在有些想不出。”
富贵生活,昂贵物品……
脑子里过往的一切乱闪,程瑞终于在自己如海般的记忆里,找到了自己年少时败家把玩过,在书院时,叶问也涉足过的昂贵物品领域。
这个东西,它奇妙,老少咸宜,男女通吃,要说成本么,那不算高,利润么,能做起来,千千万万,不在话下。
他忽然有些激动,扬眉道:“刚刚都走出了路,不如今年,我们来做瓷?”
瓷,这个历史悠久,于当代极受人追捧的器具,昂贵、易碎,若窑能打出名气,有工匠熟手,盈利并不在话下。
姜茵茵一听,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这些年,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为瓷瓶花过银子。”
说明它市场是极为广博的。
毕竟,哪个大户人家家里,没有几个‘稀世珍瓶’呢?
众人赞,程瑞觉得这个方向是可行的,便问陈延:“二哥觉得我这个能不能做?”
“瓷这个方向是对的,但现世官窑、民窑众多,瓷瓶要卖价,名窑不可少。”存世的、能卖出高价的名窑基本都是老窑,新窑想卖家,难矣。
他提出可以书画瓷结合……
反正先前炒画家也炒出来了。
陈延则摇头:“先前已有人花重金买过那画,若再复刻,落于瓷瓶上,画家难免给人一种沽名钓誉、沾于世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