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太太急红了眼睛:“他是你亲弟弟!”
“他搞他嫂子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哥。”头顶的绿帽子让罗团长已经豁出去了,他现在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他已经没脸了。
“明天我就跟大队书记打电话,乱(-)伦,恶心,畜生!”
罗老太太疯了去打他:“你不能说!你不能说!说了我们罗家在村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老大,你也是罗家人,你不能说,你不能说!说了要被戳脊梁骨的!”
他们母子俩闹了起来,大宝和二宝这时瑟瑟发抖,这样暴怒的罗团长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不说也可以。”罗团长咬着牙,强行忍住怒火:“让老家的人把我这些年寄回去的钱全还回来,你带着这两野种滚,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罗老太太劝他:“你别动不动野种,他俩好歹也是你的侄子。”
“这话你敢去跟我领导说,去跟公安说,他是犯罪,是乱(-)伦!”
“嘘嘘嘘,你别乱喊了,会被人听到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罗团长黑着脸:“明天让老二汇钱来,这两个野种,他俩不准再吃我的东西,让他俩光着身体给我滚。”
“他们是你亲侄子!”
……
罗家起了轩然大波,都是一个院子的,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光是那悄悄露出来的声音,就已经让人猜了个七七八八。
罗老太太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朱惠也跟罗团长离了婚,他们之间的事情太过复杂,妇女主任也没劝着,两人成功离了婚。
离婚后,朱惠松了一口气,罗团长给了她三千块钱。
朱惠没有收他的钱,她觉得这几年就跟做梦一样,做了一场可怕的梦,朱惠不想再留下任何与过去相关的事情。
这场高不可攀的梦已经碎了。
朱惠对罗团长道:“当初选择嫁给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一心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你没必要总是跟姜团长比。”
朱惠松了一口气,对罗团长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罗团长的心情极为复杂,可朱惠已经转身走了。
朱惠离开了军医院,她不想继续在医院里听闲言碎语,朱惠选择转入岩心卫生院,当一名普通的乡镇医院护士。
过去的一切,什么团长夫人,全都当是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