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总算可以有一小段短暂的闲暇,能够松下一口气了。
“晚上,要不去喝一杯?”伊达航当即对松田阵平提起了一般社会人下班后的一般放松行为的邀请。
“我就不去了。”
“别啊,今晚的功臣就别推脱了吧?”
“我受伤呢怎么能喝酒。”松田阵平扯起了他几分钟前还主动无视了的手臂上的伤,但是这个借口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那点小伤你跟我说是受伤?”
“伊达班长,你怎么能伤口歧视呢,这样不行啊不行,再小的伤就不是伤了吗?我都听到我的红细胞在哭了,真残忍啊!”
张口就来扯起歪理的松田阵平让伊达航一阵无语:“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虽然吧,他早就习惯了,但是不论看到松田阵平这副模样多少次,拳头还是会痒。
“你听不懂就算了。”
“……”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伸手去口袋摸烟,但是根本没有烟,于是他摆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
“喂,松田你要去哪?”伊达航叫住。
他头也不回,只是把手臂抬高了一点,背对着搭档朝后又摆了几下手:“出去买个烟而已,一周都没抽了。”
“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抽烟?你的红细胞不是在哭?”
“这点小伤怎么能算伤呢?伊达班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
松田阵平从二楼通道处的门出去,离开了礼堂。
只要溜得够快,就不会被其他同事叫住问这问那。
他现在可没有耐心去向搜一的同事细致地解释自己失踪的这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回来就找出了犯人。
乘着电梯下到一楼,松田阵平在商业大楼外找到个有贩售香烟的自动贩卖机。
香烟从出货口掉出来的那一刻,松田阵平从来没有觉得过那个下落的声音会那么悦耳。
从拿出香烟、撕开包装,最后把烟塞进嘴里,把火点上,这套动作做完不超过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