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先骂人，再动脚。
【上鸭！】
一人一助手看似教学了半天，其实不过转瞬即逝。
桑荼深吸一口气，小脸板起，气势拔高。
江献梨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以往那些被她打压折磨的画面全都浮现在眼前，窒息感顷刻灭顶。
她能做的唯有死死攥紧拳头，不让自己显得怯弱。
桑荼开口了。
“这是你可以你喝的吗？你你你……”
一开口，就垮掉。
江献梨：“？”
脆生生的质问，一点都不像欺负人，反而像是在撒娇。
她是紧张出了癔症吗？
桑荼咽了口口水：“……你，怪不得你这么笨！活、活该被我欺负！”
说完后，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地上。
是不是要踢个东西？
踢什么来着？
江献梨：“……”
江献梨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于是跟着低下头，也在地上找了起来。
万芸：“……”
旁边，桑荼眼睛一亮，小跑到翻倒的饮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