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垂头,吻住温惠的唇。
温惠睁着眼睛,被郑松眼底清晰的痛苦镇住——他在痛苦什么?难不成他那方面出现问题了......
“惠惠,”郑松的掌心冒了层粘腻的热汗,被他接触到的后,腰的位置隐隐发颤,他嗓音带着股说不出的缠.绵情意:“确实很久没有做过了呢。今天晚上你来主导好吗?”
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好吗惠惠?”
温惠目不转睛,胸腔擂鼓般振动起来。
郑松偶然露出的神色,仿佛灰暗天空里骤然出现的一只彩羽鸟,吸引她的目光。
她不由自主地点头。
郑松微微一笑:“开始吧惠惠。”
温惠怔住:“嗯?开始什么。”
郑松再次朝她眨眨眼睛,满脸温柔:“你知道的呢。”
他竟然是认真的!温惠紧张地想着,她揪紧郑松的衣角,唯一蔽,体的睡裙已经被她褪下,她抿了抿唇,将自己缩向郑松的怀抱,低声说:“......抱我去床上。”
郑松回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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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给她带来的是什么?她在原生家庭里得不到想要的关注和尊重,那就抛掉好了,她爱上郑松,心甘情愿地进入另外一个牢笼。
家里的琐事需要她处理,最基础的做饭、扫地拖地、洗衣服,这些事情加起来就要耗掉大半的时间,郑松父母家的事情有时候也需要温惠出面,这些琐碎的工作加起来,没有郑松体面的工作和每月到手的工资显得有价值。
温惠性子和善,郑松的家人的挑剔和郑松的高傲,她可以忽略不计,她想要的不多——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郑松可以说些软话,体贴她、关心她,这样就够了。
可两人的房、事认真说起来并不和谐。
开始、停止,或者什么开始、什么时候停止,做主得从来都不是温惠,她羞于向郑松开口,同样的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所有都是郑松掌控。
就算她偶尔身体不适,郑松想要便也满足他。
“惠惠,惠惠......”
温惠飘走的思绪收回。
郑松温柔地舔去温惠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珠,他的语气温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柔,这股浅浅的情感像一股春风将她柔柔的包裹。
他面颊羞红,眼瞳仿佛也散发出绯色的红意。他轻声细语地说道:“原来是这样的吗?惠惠觉得怎么样,觉得我做的满意吗,还可以变化的......”意识到自己险些说露了嘴,他模拟出最合适的贴,近她,仔细观察温惠的表情,缓缓地露出甜蜜的笑容,在她沉入睡眠的时候,问出一句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