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此刻正在经历的癫狂期,他更愿意把发、情期称之为癫狂,动物的血液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比起撕开皮肉获得的食欲的满足,他更想尝尝魏婧安的“味道”。
何文江的电话打进来。
他是金融系的同学,也是这次登山的组织者。
林晏舟拿起电话离开房间。
何文江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啊?这些妹妹们都吵着想要见你,说是我骗人呢,我骗什么人啊?这次登山完全是登山社出资,不要她们一分钱,就因为你没来,就说我骗人......”
林晏舟没功夫听他唠叨,哑着嗓子说:“视频。”
何文江啊了声,没听明白,紧接着来自林晏舟的视频电话响起,他顿时受到惊吓!林晏舟竟然还能有天给他打视频?他接起来。
林晏舟:“我看看。”
何文江持续发懵:“看什么啊?”
林晏舟揉揉发胀的额头,眼瞳还有些红,他站在阴影里,看不太出来。
“有多少人。”
他们还在大巴车上,再有几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何文江举着手机站起来,打开后置摄像头,转了圈:“没骗你吧,人真的很多。”
“转回去。”
“啊?哪里。”
“右边,后排。”
“哦哦。”
林燕清端着杯咖啡靠着墙壁,盯着面色突然变化的弟弟,唇角翘起来。
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林晏舟站在阴影中,身后蠕动的触手突然间胀大一倍,散发着浓稠的恶意和嫉妒,这股几乎将他心肺烧灼的情绪,使得他的眉眼越发沉冷。
他挂掉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