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悠一下子捂住嘴眼泪汪汪,他攀着蓝染的肩,另一只手颤抖着取下了蓝染的眼镜,这次他看清楚了。
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有多少表情变化的老师,眼中都是深沉的欲.望,看着他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被发现了啊。”蓝染低低地笑了起来,“被发现的话,小悠又得哭了。”
隐隐约约的哭声从窗户里传出来,外面路过的人好奇地看了一眼又收回来。
“再哭的话,会被人发现的。”蓝染微笑着,“小悠应该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被老师欺负得这样惨吧?还是说,小悠想被发现老师独自给你授课呢?”
什么……什么老师啊,星野悠声音哑着,“老师。”
与温和的假面不同的是蓝染的动作,星野悠甚至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抓着蓝染的肩哭得惨兮兮地喊着,“蓝染、蓝染惣右介、惣右介。”
蓝染惣右介声音温柔,眼底却更深了,“怎么不叫老师了?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几百年没有开荤过的男人真是让人无法承受。
星野悠陡然明白了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两个词的意思。
……
星野悠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紧紧地闭着眼。
“上个药也那么害怕?”蓝染问。
他上药的动作不轻不重,星野悠却听见了他明显便沉的声音。
星野悠咬着枕头的一角,颤抖着不敢泄露分毫声音。
“真央灵术院那边请假了,好好休息一日。”蓝染声音格外温柔,“若非必要,不要乱动。”
“我,我又不是瓷娃娃……”星野悠勉勉强强地回答,“可,可以。”
蓝染手指一按微微加重了力道,星野悠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眼圈一红回头看着蓝染。
“还不够?”蓝染问,“所以还有力气嘴硬和到处跑?”
“别哭了。”蓝染无奈,“昨天哭得够多了,你这双漂亮的眼睛也不适合出去见人。”
“都、都怪你。”星野悠说,“我都、我都说了、都说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