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使了点力,星野悠抓住他的力道也倏然变重。
“小悠自己动手也行,但是不能叫父亲帮忙啊。”赤司征十郎说。
“没有,没有叫他。”星野悠难受极了,“只是被发现了,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微微叹了口气,低头咬了上去。
“征十郎。”星野悠叫了一声后咬着唇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又有些脱力一般。
他按着赤司征十郎声音沙哑,“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这里面没有小兔子。”赤司征十郎伸手按了按鼓鼓的小腹,“悠不用担心伤到他。”
星野悠难耐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赤司征十郎埋首上去,咬的力道微微大了些,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小悠,父亲也像我这样了吗?”
星野悠抱着赤司征十郎的脑袋,再次摇头,但是很显然赤司征十郎看不见,星野悠只能颤抖着说没有。
赤司征十郎声音微哑,“那么在小悠假孕这几天,我也请假陪你如何?”
他抬头看着星野悠,然后亲上星野悠的唇,“陪小悠待产,怀孕的□□没有丈夫陪着会感到难过的吧?”
赤司征十郎嘴里的属于他的味道传了过来,星野悠抓紧赤司征十郎的头发,在亲吻中落泪。
“小悠。”赤司征十郎拭去星野悠的眼泪,声音微哑,“他碰你没有。”
星野悠很清楚,他指的是赤司征臣。
堵得难受的东西被吸了出去,星野悠好受了很多,他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赤司征十郎按着那道指痕,“这个不是他的么?”
“难道是小悠自己的吗?”赤司征十郎低笑出来,“独居的孕夫因为难受而自己动手吗?没有丈夫在家很难过吧?”
星野悠涨红了脸,“征十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这种话很奇怪吗?”赤司征十郎亲了亲星野悠的肚子,“着凉的话对肚子里的小兔子不好吧?”
星野悠羞耻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想哭。